裁缝一见凭空出来一头肥肥,直把老脸吓的铁青,正欲大喊救命,却被陈浩然拦了下来。
几句好言相告,老裁缝这才弱弱的揉眼点头,原来是个肥的跟猪一样的家伙。
也不知道猪跟那老裁缝说了什么,在陈浩然提着一副字画从地宫里遁出来时,老裁缝死活不肯收陈浩然塞给他的丹青画卷。
“你刚才跟那老头说什么了?”出了商铺,陈浩然苦笑不解,这呆还真有两下。
猪神秘一笑,“二少爷你就别问了,总之没有威胁,恐吓他。”
做奴才的能这么机灵,他这个做主的,倒是脸上也有光彩。二人一谈笑,陈浩然从猪口里得知,他曾来过这个村,并且这条街就是他令一名管家在此经营的。
“二少爷,这下你总该知道和那老头说什么了吧!”猪得意的微笑,走起来也比以前精神了不少。
没想到猪的生意做的如此之大,都扩充到二少爷家门口了。
到了破庙,本打算今晚就施法,却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遁入地宫找了本关于记载黄道吉日的黄历,一番查询后得出结论,今日时正是开棺的绝佳时辰。
夜深人静,破庙方圆五里,皆是荒芜的田地,没有炊烟缭绕,有的只是死一般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