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道:“如果我一直好不起来呢?”
“那我就守到你康复,又或者断气!”陈浩然随口说道。
这回轮到白衣女将媚目一瞪。这话可真是冲啊,哪有咒人死的!可想想自己二十好几的人了,犯得着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斗气吗?
她恢复了一些力气,从怀中取出一只玉瓶,想要打开,却是怎么也使不出力气来。
“我来吧!”陈浩然看不过去,放下符兵图大步走了过去,硬是将玉瓶夺了过去。
白衣女顿时俏脸一红,露出一丝羞恼之色。
——这只玉瓶可是被她贴身收藏的,沾着她的体香。现在被陈浩然拿在手里,好像有一种被对方触摸到**的羞涩。
陈浩然轻轻一拧,瓶塞便被拔开,他向白衣女看了一眼。道:“吃几粒?”
“一粒!”事已如此,白衣女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没好气地道。
陈浩然只觉这女人真是古怪,帮她的忙还要给冷面孔。他倒出一粒丹药递了过去,然后将玉瓶的塞塞上,放在了白衣女的脚边。
白衣女服下丹药之后。再次盘膝运功,只是和昨天一样,立刻嘴角溢出鲜血,还好的是,这次她并没有昏倒。
陈浩然不由地震惊,她这是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