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软。
当然,这个时候,他也看向了房间里坐在床上的男人。
这是一个五十多岁,头发稀疏,差不多都快秃顶,脸色腊黄,个子最多有一米七的老男人,老男人很瘦,虽然穿的不错,也有些气质,但他真的很老了。
陈浩然什么都没问,这种情况,无非就是空姐儿傍了个大款而已。
“雷先生你好,我叫孟庆鑫,谢谢您能抽出时间为我看病!”这男人显得很虚弱很累的样子,并且一边说着话的同时,也一边对着张新月使了个眼色。
张新月会意,直接把放在床头的一只皮箱递过来道:“雷先生,这是五十万的诊金,请您一定治好我丈夫的病!”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就不看了,因为咱们事先已经说好了,出诊费是五十万的,并不是包治孟先生的病!”陈浩然并没有接过皮箱,他必须要把丑话说到前面,如果到时候没看出这孟庆鑫是什么病的话,而孟庆鑫再反咬自已一口,说什么无证行医,骗他钱之类的,到时候卫生执法都会把他给抓进去。
这种例子不是没有的,这也是他让爽美跟过来的原因。
他并不是没脑子的人,有的钱,真不好赚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