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着盘问,问他作案动机,问他具体的打人细节。
陈浩然并没有告诉警方是因为那农学志给许嘉允下了药,因为告诉了警方,也势必会牵连许嘉允,他不想把许嘉允牵连进来,所以他的回答则是看农学志不顺眼而已。
而警方也很快调取了他的户籍档案记录,并知道他两次被拘留的事迹。
然而,就在警方继续盘问时,一个女警员走了进来,并低声对两个审训人员说了什么。
两个审训人员起身,而后一个约六十岁左右的唐装老者走了进来。
审训室被关闭,唐装老者坐到了陈浩然对面。
“我们又见面了。”唐装老者笑道。
陈浩然的确见过这小老头,一个多月之前,在自已母亲的墓地,这小老头跟在农和平身边的。
“农和平要怎么处理我?”陈浩然平静的问道。
“农先生让我带给你几句话。”唐装老者想了想道:“农先生说:这次我看在你母亲的面子上,饶恕你,但不可有下次,今生你也只唯此一次,希望你好自为之。”
“哦,就这些?”陈浩然嘴角不屑的冷笑起来道。
“嗯,还有就是,以后农家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农先生不会再承认你的存在,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