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声音说:“喂,我好饿,”
“我不叫喂,我有名字,”我沉声道,
“那你叫什么,”她的声音很虚弱,但那一双眼睛还算明亮,
“安生,”我说,
“安生,”她喃喃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然后噗的一声就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我不解的问,
“我笑你,笑你的身世和名字,”她用那双明亮的眼睛看着我,道:“在你觉醒了言灵,成就了判官之体后,就已经不得安生了,”
是啊,自打家里出事后,这段时间,我从未真正的安生过,
想到此间我一声苦笑,而后,地牢内,便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唯有淅淅沥沥的流水声,在地牢内回荡着,
滴答、滴答、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