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的人,也纷纷担心起各自的命运來。
傲爽冷漠地看着这些风堂之人,其实从某种意义上來说,他们是无辜的,可战斗和争端就是如此无情,难道那些被你们打压的散人堂之人,就是理所应当被你们压迫么。
所以说世间之事,并不都是像‘前人栽花,后人闻香’那般美好。
如果傲爽今日不能立威,那散人堂和北域的所有武者,下场和结局都是无法想象的,因为自己而迁怒于这些人的剑子,是不会放过任何能够报复的机会的。
而作为风堂堂主的他,只要他说一句话,那风堂全堂上下对于散人堂,还不是往死打压。
“傲爽,啥时候动手啊,风堂的这些孙子们这阵子可是沒少打压我们,今日必须好好跟他们算算账。”蛮涛说着,晃了晃脖子,一副磨肩擦掌,按耐不住想要出手的摸样。
在傲爽的记忆中,蛮涛虽然是个生性狂傲的人,但平时也沒有把‘孙子们,爷爷我’这些词挂在嘴边,想來也是最近被打压的太惨了,才会变成这样。
也有可能是,从北域的风云城开始至今,在经历了这些之后,蛮涛已经从原本那个不谙世事,目中无人的少年,变成了一名真正的粗狂汉子,完成了某种蜕变。
也可以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