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黄道吉日,把婚事操办了。”
心里‘咯噔’一下,只见胖子那粗壮的眉头都是一挑,他因为高兴跟傲爽吹点牛逼就得了,这若真是让诗意知道,耳朵不给自己拧下來,因此想到这里,连忙摆了摆手。
“这点事哪还用劳烦兄弟出手,对了,你恢复的如何了。”
好一个偏离话題之计……
傲爽心底暗自发笑,看了看那面色有些铁青的诗意,故意咳嗽了一声:“咳……兄弟啊,我是想跟你好好说说,我这次到底恢复的如何了,不过……可能有人不让啊……”
“哈哈,兄弟何出此言,我还真是要看看,谁敢破坏咱俩的谈话……我……艹。”
在说这句话最开始之时,胖子是处于大笑的姿态,好家伙,嘴角都恨不得咧到耳根处了,可通过傲爽的瞳孔,他却猛然意识到了什么,眼睛眨了眨后,连忙垂下了头……
可诗意却根本不惯着此时一副‘如同说错了话的小学生’一般的君临意,素手一挥,一把便是将他的耳朵拧了个弯儿:“死胖子,刚才说谁着,还我已经被你彻底俘虏了,还我碍于面子一直沒好意思说出口,怎么还能扯出喜酒这两个字。”
“嗷。”
仿若杀猪般的惨叫声,顿时自君临意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