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毅突然问道。
这《小无相功》还是小王语嫣在他离开的那一天送给他的，但他在没彻底弄懂《北冥神功》时，绝不敢再练别的内功心法。于是，在黑心寨救了一群女子，而这群女子又愿意效忠于他时，为了让这群弱女子有自保之力，赵毅便传了她们一本二流的无属性内功心法。
而这个玉娘，也就是那群女子之中领头的那个，他便将《小无相功》的前三层传予了她。
不是他不想多传，而是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会被人看轻。
更何况，法不可轻传。
“回禀公子，玉娘已经练到第二层了。”
玉娘感激的看着赵毅。
在她人生最黑暗的时刻，就是眼前的男子将他救出苦海，也是这个男子给予了她又一次的新生，给予了她保护自己的力量。只可恨自己这残花败柳之身，已无颜面再以身相许了！
“第二层了？嗯，等你练到第三层，我就将后面的六层都传于你。”
赵毅有些惊讶，毕竟，才一个月，玉娘就已经练到了第二层，可以说是天资绝佳之辈了。
“多谢公子厚赐。”
玉娘欠了下身，向赵毅道谢道。
“不必谢我，这是你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