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和白云峰就上了去白山市的火车。下了火车倒客车经过一路颠簸在终于再一个偏远小镇停了下来。
一下车一个看着像是五十多岁的庄稼汉穿着褶褶巴巴的衣服走上前来问道:“两位可是前来处理事情的”
“恩老伯,不知您怎么称呼,是你家出事了吗。”白云峰问。
“我叫王珂,对对就是我家,可算是把你们盼来了,我这已经是有家不敢回了。”王珂抹了一把眼泪说道。
“一个大老爷们的哭哭啼啼的,有什么事咱们一边走一边聊。”我不耐烦说道。
那王珂见我有点不耐烦就在前面带路说:“我这就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前线年攒了点钱,又跟亲戚借了不少钱,这才将将巴巴的将原先已经快要倒了的土坯房给扒了,盖了三间大瓦房,想着再出去赚点钱好给我儿子说一房媳妇。”
我说:“这是好事啊,房子盖上了应该高兴才对啊。”
王珂叹了口气:“事情就出在这房子上了,我家那口子已经现在被吓得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儿子也是早早的就出去打工赚钱了,这事我还没和他说。”
“说说这房子到底出了啥问题,顺便一会带我们去看看大娘,说不定能将大娘的病治好。”白云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