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那你为何会将我我们两个留下来啊说这些啊我们也是来调查的你就不怕我们再找人进山吗”白云峰问。
“没事你们两个娃娃心眼不坏我能看出来,我这一把岁数的人了,看人还没走过眼,之前那些人身上都是戾气突突的,你们两个倒是没有这种感觉。不过年轻人我劝你们最好不要进山,我们这附近的山真的邪性的狠。”老大爷压低声音说。
“邪性,是说这附近有邪祟吗”我问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所知道的都是老一辈传下来的,你俩知道我们后面这山地在我们这叫啥吗”老大爷问道。
“不知道,不就是长白山吗”我说。
“不不不,长白山太大了,这一片都是长白山。我之所以说我们后面这块邪性是因为这里叫做干饭盆。”老大爷说道干饭盆三个字时声音很低。
“干饭盆是什么”我问。
“是不是那个和百慕大一样的地方,进去就会电子设备失灵,罗盘失灵的地方。”白云峰说。
“对就是那个干饭盆,相传从前我们这有个下伙子进山挖参,他每天带着干粮进山挖参,有一回挖参遇见一个老头饿昏了,这小伙子就把自己的干粮送给老头吃了。老头吃完连个“谢”字也没说,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