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清瘦的文士,如果是陵州稍微有点身份的文人,肯定认得出这是玉竹书院的山长周释之,兄弟会一伙儿多数却是不认得,盯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老头儿,一脸的莫名。
“这老头是哪个站在哪儿,好有派头的样子。”
“我看他摆了那个架势,咋觉得他瓜兮兮地呢”
“这老头子是在装逼啊”
“在兄弟们面前装逼,那还了得打不打”
“打个老头子,不太好吧”
“是不好,一般情况下,咱们还是要尊老爱幼的,咋办”
“不理他不就行了,等他在哪儿站到起,看他脚酸不酸。”
“说半天,这老头子是哪个”
“这个老头儿是阿爷领来的,听说还是一个名人,陵州城那个竹子书院的老大。”
“哦那就应付他一下,赶紧打发,我们这边还有正事。”
兄弟会小子们的窃窃私语,周释之听得清清楚楚,越是听,他心中怒气高涨,呼吸粗重,脸上直抽,眼皮直跳,如果不是顾忌身份和在场这么多人看着,他非当场跳脚骂起来不可,自己堂堂玉竹书院院长,陵州名士,在整个大夏都有薄名,任谁见了都得恭恭敬敬,恭听教诲,到了这些小子嘴里,玉竹书院成了竹子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