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身躯,咳嗽一声,道:“呃人之常情,人之常情”掩饰了尴尬,周释之转移话题,大声喝问道:“郑彪小子,你可知陵州三害”
“陵州三害,第一次听说,说来听听。”郑彪饶有兴味地问道。
“陵州三害,蒙面盗、兄弟会、异兽,兄弟会横行乡里被称为一害之一,你们所作所为,老夫也有所见所闻,你们几个小小年纪能做一番事业,也是不易,但实在是不成体统,自取其祸却不自知,聚众成势无所顾忌,威风霸道,看似风光,实则旁人只是敢怒不敢言,加以时日,必然惹出祸端,别以为有一头巨怪就无人可以奈何,天下之大,奇人异士多不胜数,可不是你们几个小子所知,等到大祸来临,你们忍心父母亲人受到牵连不过,老夫看你们年纪还轻,之所以胡作非为,只是缺乏教导,若能及早悔悟,痛改前非,必能造福一方,若是能拜一名师,肯下一番苦工,来日必然有所作为”
周释之顺势义正辞严地说出一番大道理,说完喘了一口气,面带微笑,有些自得地抚着胡须,等着兄弟会诸人的反应。他只觉自己这番话是晨钟暮鼓,当头棒喝,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定能让这些小子有所感触,说不定就幡然悔悟,纳头拜倒,自己教导一番,若是今后有所成就,必然是一段佳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