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去了,咱们兄弟会还有正事要做,没空听你说那些有的没的。”
郑彪有些不耐烦地话语,轻飘飘地传出,然后,就当周释之不存在一般,大声道:“开宴上菜”
“哦哦哦开吃开吃”
“等了半天”
“说话的总算说完咯”
“这下咱们兄弟会没事了”
“就是,咱们头领那都是什么人还能让人欺负咯”
“菜来咯”
“看到就好好吃大家别客气”
“一起吃一起吃”
对于在场多数人来说,那些道理可不懂,今天来主要就是为了吃席、拿钱的,郑彪一发话,没人再去理会周释之,巴望着端菜的赶紧把菜送来。
周围热闹的宴席场面,周释之周围却是一片尴尬和冷场,与预想完全不同的场景,让他内心实在是风中凌乱,他就这么简简单单被彻底无视,那个尴尬,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嘴唇哆哆嗦嗦地念叨:“孺子不可教也孺子不可教也”
除了少数几人,也没人搭理他,此时,谢晋安却是走来,拉着周释之回到座位上,周释之才回过神,立刻就要离开,却被谢晋安按住:“晋安兄,你是作甚”
“既来之,则安之释之兄何必动气,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