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大军压境,兄弟会却忙着修新房,分给那些山越人,真以为陵州是他们的了得意忘形”
“别看现在兄弟会闹得欢,只待朝廷大军一到,兄弟会自是灰飞烟灭,山越人怕是要给杀个干净”
“朝廷当年没有杀光这些南蛮子,那是多大的恩德,竟然不知感念皇恩,还敢造反,看他们能得意几天”
“看吧,过不了几天了,到时候,咱们得拿回自家的田产才是”
“嘘,小声,别被旁人听去,如今兄弟会势大,吾等还需小心行事,静待时机。”
陵州城内的一座酒楼中,几名文士、士绅打扮的人窃窃私语,说的都是一些兄弟会、山越人的坏话,要么是一副笃定的样子,要么是冷眼旁观的高姿态,言之凿凿,这些人没有离开陵州,当然,不是对兄弟会没意见,恰恰相反,他们这些人坚信朝廷可以扫灭兄弟会,何必听兄弟会的去往他处
这些人的话,店中却是不少人听到,最近陵州表面上在兄弟会的控制下,但是,暗地里确实有些人心惶惶。就在这些人的隔壁一桌,坐了一名青衣老人和几名男子,看他们都穿了一身新衣,就知道多半是从乡下来的,此时,一桌子的人面色有些难看。这一桌却是从郑家庄赶到陵州城的萧老太爷、萧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