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留在省城,没事就去古玩街,凭我的眼力总能遇到些好货,再转手出售给古玩店,从中间赚些差价,说不上多有钱但吃喝不愁。
这几天我总会梦到爷爷,在梦里爷爷不说话,指着兴安岭,浑身披着树根,根须仿佛触手,慢慢摆动,山上冒出火光,之后爷爷转身离开。
现在羊皮纸在我手上,我也是背着父亲偷出来的,可奇了怪,爷爷写的那些根本就不是文字,我找过不少圈里人,有得说是通古斯语,有得说是些图腾,总之,我破解不了。
早上圈内好友宋金刚找我,说师范大学有位专门研究语言的教授老易,可能破解羊皮纸的文字。
易教授研究半天,说这可能是鄂伦春文字,气的宋金刚破口大骂,“他娘的鄂伦春哪有文字,老易你别忽悠我俩,咱都是道上的人。”鄂伦春使用的阿尔泰语,阿尔泰语属于通古斯语的分支,但确实没有本族文字,最多就使用蒙文,但蒙文我认得。
中午家里来电,父亲让我今天务必赶回去,家中出大事了。
村里人总会养些鸡鸭,这些无可厚非,我妈在房后有个院子,养了几十只山里的小笨鸡,其中有三只公鸡,剩下的都是下蛋母鸡。
回去后可把我弄的目瞪口呆,三只公鸡趴进鸡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