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爷爷进过那座古墓,2017正好三十年。”
“三十年”我轻声重复,爷爷已经失踪将近三十年了。
“易教授已经找到了李金镛留在妓女坟和祠堂的两具尸骨,这样也好,免得我出手,你俩记住,活人进死墓,能不能出来就看造化了。”满月加快步伐,之后没有再说一句话。
宋金刚站在路口,撇撇嘴,“老易到底挖的是啥,看样子老易不去,满月也要去。”
我分析下当前形式,满月话虽不多但给我一种安全感,话语中似乎又知道我爷爷,易教授铁了心要进墓,背后肯定有隐情,至少满月对我还算坦诚,总比易教授这个老狐狸强的多,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进墓不是小孩过家家,搞不好就死在里头,人多也能相互照应,我要做好审时度势的准备。
第二天出发前,父亲将我叫到小屋,他也不想让我进墓,可爷爷的事是多年心病,父亲平日不爱说话,我知道这件事不有个说法,父亲这辈子都有心结。
父亲从老箱子取出一件挂饰,说这是爷爷每次进山都带在脖子上的护身符,当年爷爷疯癫回家,千叮咛万嘱咐,说有朝一日将护身符留给杨家后代。
我带好护身符与父亲相拥,转身默默离开,几人从村子后山走向兴安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