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起满月,对她笑了笑,走到宋金刚身边让他好好照顾,满月额头都是虚汗,嘴角发白,但她的眼神仍然是不变的坚韧。
我承认,怀疑过满月身份,现在想想真是可笑,一个素不相识的姑娘,三番两次救你命,你还有什么放不下。
满月脸上的血符逐渐模糊,她握紧我手,低声说:“过一会儿,我会好些,但你答应我,自己不能做傻事。”
我点头,让宋金刚将火机塞给我,转身跑向索桥,宋金刚大声哽咽,喊了句:“你小子命硬,保护好自己”
此时断层内持续发出光晕,女尸像一团燃烧的火焰,红色嫁衣周围总感觉萦绕着旋转的鬼火,她手中那块罗盘不离不弃,似乎有某种使命,尚未完成。
我站到洞壁东北角,身后是取硫磺石粉的凹槽,最开始我就对这种结构产生质疑,只是苦于找不到原因。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东北角整面雕刻的怪花被人事先动了手脚,有意将硫磺石粉放进凹槽。
能这么做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爷爷。
我迅速扣出石粉,让粉末沾满洞壁,只要火机能砸中,这里瞬间会发生爆炸,至于后果,我想不了那么多。
跑几步,我几乎喊破喉咙,“完颜霓殇完颜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