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除非鳞鲛把整个湖底掀翻,否则一时半会儿根本出不来。
我摸着擦伤的小臂,痛的直咧嘴,满月给我简单处理伤口,四人早已经累的虚脱。
而面前的鳞鲛折腾的也筋疲力尽,整个鲛头耷拉地面,像个大黄狗拼命喘气。
说实话,我这人心肠软,要不是它主动进攻,我们也不可能找它麻烦,宋金刚叹口气,站到鳞鲛对面,说道:“我造孽了啊,可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买卖,能咋整”
满月说这不是宋金刚的责任,换成谁都一样,她让宋金刚别在意,转身询问苗小苒,问她还有没有带药水。
药水能清理眼部,这东西与药粉配套,在城顶对付女尸,苗小苒已经用过药粉,药水当然有了。
鳞鲛眼睛流出两行像油一样的液体,满月说这是鲛泪,宋金刚问我:“兄弟,这药水好用吧,给它擦擦,你说它们生活在湖底也不容易,都是男人,天下男人都他吗累。”
我笑了笑,满月既然这么问,就说明一定有效,于是我慢慢靠近鳞鲛,它象征性嘶叫,不过声音很小。
我鼓起勇气,将药水撒到鳞鲛眼睛,顿时传来刺痛声,不过确实有用,烟灰与泪水再次流出,又将左眼滴入药水。
十分钟后,鳞鲛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