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狌狌们大惊,定睛一看,十几个狌狌如同一串蚂蚱,被人串成一串。
他们有心想要反抗,但那股酒劲上来,让他们眼前一。
“搞定”华胥少余拍拍手,将绳子一拽,拖着一串“蚂蚱”,轻轻松松地往回走。
狌狌多百头为一群,十分好酒,人们只要将酒摆上,再放一些草鞋,就能把他们引来。
他们一边喝酒,一边将草鞋穿上,等他们醉了,被连在一起的草鞋套牢,就会被人们捉住。
“原本以为他们成百头涌来呢,没想到就这么十几只,估计是被冲散了,还好能应付过来。”华胥少余将一串狌狌扔在一边,抹着额头上的热汗说道。
震惊
惊讶
惶恐
下巴脱臼,眼珠子掉在地上的声音接连响起。
只有乘黄还处在清醒状态之中,立即屁颠屁颠地跑来,大声高喊,“哥,我的亲哥,您大发慈悲,收我为徒,教我驯服荒兽的方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