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胥少余身形如风,在他们中间来回穿梭。他们急红了眼,只能看到,但摸不到,末了还要挨华胥少余的箭矢。
这样持续了十几个功夫,他们全都中箭,不过这些箭矢对他们形成不了太大的威胁。
但这也够他们气的了。
“去死”六个手指的巨人终于觅得机会,抬脚踩向华胥少余的头顶。
华胥少余被挡住了出路,只有硬捍这一记。
他的右手一番,九彩云晶母快速凝形成一柄重剑,剑光彩溢,流转出恣肆之姿,华丽而低调。
一人,饮酒醉。
华胥少余脑海里浮现了出鸿台听月里的穆王在月下独酌的剑舞。
人似醉非醉,舞似乱非乱,这凌乱之中,蕴含着一种巧妙到极致的剑法。
“北烛剑法”华胥少余施展穆王传承下来的北烛剑法。
剑,很重,愈超过山岳;剑突然间又变得很轻,如一根鸿毛。
九彩云晶母凝形成的重剑上流转出一抹重彩之色,似天光滑过,不带走一抹人间气息。
那抹重彩一闪而过,陡然间变得犀利,如云崖间露出的一抹闪电。白中透出一股锋寒,寒中又显现出一抹凌利。
这是剑意。
剑只为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