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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安坐,晓月禅师首先说道:“今日我师徒能得保全体面,都是二位高贤援手盛情,昔日我也曾见识过贵派几位弟子同门,也知道与峨眉派的龃龉,今日略微观之,二位道友均已小成,想来贵派也是名门,可恼自长眉恩师霞举飞升,齐漱溟篡夺大位,不似老恩师那等宽大为怀,一味以强凌弱,目中无人,叫人齿冷。”飞娘见隙也忙道:“老禅师慈悲宽广,所言不虚,彼此同道修真,各家自有路数,何必作意气之争。峨眉齐真人道法高妙,我们五台自然不敢捋其虎须,可也要给我们一条活路不是?总是咄咄逼人,在中土我们五台也几乎没有立足之地了,想来好不凄凉。”许飞娘本就是个巧舌如簧之人,再加这番话也投了晓月的胃口,听罢更加对妙一真人齐漱溟满腔怒火,咬牙切齿。
坤元见状也接话说到:“老禅师何必妄动无名,他强自他强,我等修道之人,便让他出头威风去吧,况且妙一真人如今势大,法术高强,又有许多党羽追随,如若惹恼了他,恐怕咱们在北海之地也难安身了,师姐请勿妄言,禅师也请不要动怒。”
晓月闻听他二人如此言语愈加愤懑,说道:“你们五台和他齐漱溟又杀师之仇,难道就如此委曲求全,不顾师门重恩吗?即便你们怕了他齐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