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且道法越发精深,两次与峨眉斗剑之仇必是不忘了,我昆仑弟子凋零,人才稀微,不愿参合你两家之争,故作壁上旁观。”
坤元连连赞叹道:“钟道友是个爽快人,我也不愿为难,只是诸位都想错了贫道心思。前世恩怨已然化解,况我当年也多有不是之处,想来颇为懊悔。如今五台重开,正欲正本清源,扫除旧尘,回复我五台玄门正宗道法,严守清净自然门规,并非一味报复前怨。”
钟先生摆手道:“掌教便是说得天花乱坠,我昆仑诸人也只能洞中静修,恕不能下山观礼,还望海涵!”
坤元笑道:“请诸位道友五台观礼还是小事,另外更有一桩大事欲要和诸位道友商议,况且所议之事关乎二位祖师飞升,如今登门而不得入,好叫人惋惜!,”
说罢长叹一声,转身欲走。心中暗暗忖度,不知对方能否开言挽留。
果不其然,没出几步,钟先生开口道:“赵掌教且慢,还请将话说明,否则叫人好生不安。”
坤元乃止住了步伐,也不转身道:“你昆仑大派,便是这般待客之道吗?”
钟先生不得已,来至坤元身前,施礼道:“还望掌教见谅,实在是祖师已有明示,不得将掌教延请至门中,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