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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诸人见坤元话说一半便不再言语,心中难抑好奇之心,互相以目示意。
知非禅师为诸人之首,率先问道:“赵掌教何故说话吞吞吐吐?有何指教,但请直言!”
坤元微微一笑,有长叹一声道:“我并非有意遮掩,故弄玄虚,实在是此行两件事体,如今看来俱无必要分说了。”
众人知他是故意拿乔,可又无可奈何,只得各唱红白脸,好给自己下台阶。游龙子韦少少一向脾气直率,城府不深,当即接话道:“既然赵道友不愿明言,我昆仑也不愿为难,不如就此别过,恕不远送!”
坤元也起身而立,面色冷峻,拱手道:“看来贫道今日有些唐突了,告辞!”
钟先生忙止住道:“韦师弟何故出言不逊,远来是客,赵掌教也是一番好意!”又拉住坤元满脸赔笑道:“掌教真人无需恼火,只是兹事体大,我昆仑不得不谨小慎微,还望海涵!”
知非禅师也起身施礼,劝阻坤元:“掌教海量,定能体会我昆仑的艰难,并非有心怠慢!”又将坤元请回客座,笑道:“前些日子,老友晓月禅师到我金佛寺一晤,他十分推重掌教,再四叮嘱我日后如见了掌教真人当面,务必看他薄面,好生款待!彼此既有渊源,不如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