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紧逼,只等一声令下,便要将他二人拿住。
卢象升见这年轻道士开口便看穿自己来历,为刀剑所困,毫无惧色,连那一旁似人非人的侍童也毫无畏惧,可见不是凡人,当即喝住手下亲随,又近前一步道:
“道长识得卢某?请恕我眼拙,还望赐告尊号。且不知路旁相候,可有什么赐教,但请明言!”当即又是深施一礼!
赵坤元朗声大笑:“好个卢建斗,毕竟有些见识。我这微名也不足道,日后你便自知。我知道你要前往野狐岭安营扎寨,防备流兵。只不过如今这天下已然大乱,内外交困,你能有多大的斤两,也敢出头扶危定困?我爱惜你的人才,与我道门也有几分渊源,贫道劝你不如脱下这身甲胄,随我入山修行,至不济也能保全你的性命!”
卢象升听罢,冷哼一声:“我原本还以为道长乃是个高人,哪知却看不破这生死,人生自古谁无死,我辈食君之禄自当忠君之事,当今天下纷扰,正是我辈读书人上报君父、下安黎庶之时。陕北乱民不过疥癣之患,天子宽厚,剿抚相济,不需多时便可弭平。那时再大军北向,直捣黄龙,自然廓清寰宇,天下太平。至于我辈性命大可置之度外,你这妖言可谓荒唐!”
赵坤元本就是戏耍试探于他,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