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瑛姆听罢心中三分恚怒,三分惊诧,还有三分狐疑,倒还有一份欣喜。对方言语间对自己毫不礼敬,怎么能够不怒?居然一语道破自己师承来历和当年秘辛,这虽不是什么绝世机密,但也知者寥寥,他赵坤元乃是外人如何得知?不由得惊讶!想来自己师尊,千年得道,何等的功行,怎么可能向五台派输诚?可这赵坤元据说是圣人庇护,玄门嫡传,难不成确有此事,心中自然狐疑不定。当年水母立志闭了死关,多大的事情也无法惊动,居然有消息传出,能再见恩师也是有些高兴!
不过在众人面前,严瑛姆怎能轻易相信,当即驳斥道:“一派胡言,不少道友都知晓我的师门传承,恩师水母前辈,早坐死关,不到飞升之日,誓不现身。你虚言巧辩,乱我心绪,实在可笑!”
在场诸人大多也是心中绝难相信,便是许飞娘等人也揣度乃是赵坤元故意夸大其词,暂与严瑛姆周旋罢了。
赵坤元呵呵一笑道:“原本贫道这话是讲早了,时机未至,不过今日看严道友现身当场,为虎作伥,不得已提前告之,等时机一到,你便知晓!”
严瑛姆不住冷笑,越发笃定赵坤元是拿大话唬人,以手指点道:“老身原本敬你是一派的尊长,虽无什么德行,历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