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抛弃家业,离我姐妹而去,真叫人愤懑!”
紫玲忙止住道:“妹妹不可无礼,方才母亲所说你都忘记了吗?司徒道兄乃是母亲避劫免难的至要之人,怎可怠慢?还不去给司徒大哥赔礼致歉!”
司徒平怕寒萼尴尬,忙摆手道:“二位仙子切莫多礼,我只是受师门长辈所命,来此投书,真不知道会是这般差事,将令堂支派到海外,惹二位仙子不快。说来都是在下的不是了!”
寒萼听他将罪过悉数揽在自己身上,豪不推诿,实则此事与他毫无关系,似这等谦谦君子,倒也叫人生气不起来,不由生出好感。她自然知道这些事情怎么能怪罪旁人,况且又是日后母亲避劫至为紧要的贵人,只是伤心母亲远离,小孩心性,拿司徒平出气而已。忽然又想到母亲说这个四寅正命之人与自己姐妹有宿世姻缘,不由害羞起来,将脚一跺,转身奔入洞内。
紫玲忙对司徒平道:“舍妹失礼,念其年幼,还望海涵。原本应该招待道兄四处浏览荒谷风物,以尽地主之谊。只是我姐妹心忧母亲孤身在海外荒岛,行前命我二人去五台拜谒二位祖师,不敢耽搁,便请道兄暂候片刻,等我姐妹收拾妥当,便与你同往!”
司徒平忙道:“姐姐自去收拾,我在此等候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