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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是好心,见你可怜,天下间读书人俱是一家,便是请你吃上一顿,能有什么关系?你却这般消遣我。真是好心没了好报!”
那人见状越发怒气冲冲,骂道:“难不成你父亲不是叫周子敬吗?你难道不是周子敬的独苗吗?”
旁观的人听他说得这般确凿,也好奇看着云从。
周云从涨红了脸,道:“便是家父叫这个名讳,与你有何相干?你这般污蔑于我,真是不可理喻!”
那人更加得意洋洋道:“诸位可都看见了,这小子承认他老子叫周子敬,我的干儿子也是这个名字,可见他是我的干孙子不是?这酒饭钱自自然有我孙子给了!”
云从一时语塞,急的面红耳赤。
围观诸人见他是个年轻的相公。不少人出面圆场。指着那人无理,忙建议将其扭送保管,治他一个讹诈的罪名。
周云从一想也只得如此,也请店家去喊来当地的地保。将那汉子押送到衙门去评理。
那人一见这等情势。不由心虚。气鼓鼓道:“好好好,你这个孙子不认我这个爷爷,活着还有什么劲?索性死去吧!”
话音未落。这人翻过窗棂,往锦江中跃去,诸人一声惊呼,扒着窗户往外看,只见那人跌落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