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仁、赵悟义不告而出。见状玉清师太心中犯疑,自己庵中怎么会有男客,况且一大清早,神色慌张,急忙上路,令人起疑。
玉清乃拦住诸人去路,稽首道:“诸位施主何来?如何行色匆忙?”
李、赵二人吓了一个激灵,见来人乃是个美貌的女尼,青布僧袍,脚踏芒鞋,单手执了一柄素色拂尘,别无他物。长身玉立,不怒自威。二人便是色胆包天,也看出来人器宇不凡,不敢言语唐突。
李望仁强自镇定道:“师太何人?请教法号!为何拦住在下去路?”
玉清淡淡道:“贫尼便是此庵中的住持,向来庵中不留外客,见诸位神色匆匆,自庵中而出,自然要问上一问的!”
李、赵二人心中暗暗叫苦,真是出门遭雨、不得其时,恰在出门这片刻光景遇着主持,听昨晚庵中二人对谈,这庵主怕就是个高来高去的贼头,又是有本领武艺在身的,自己这里虽有几个年轻的常随,怕还不是对手。见这般形势,看来最好言语上搪塞过去,先脱身再说了。
李望仁只得强颜欢笑道:“原来是师太当面,恕我等眼拙,莫怪莫怪。我等乃是来府城应试的秀才,因为城中没有安身之所,乃由本村地保说合,在贵宝刹暂住一晚。恰与我同住的赵兄,感染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