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啊!”
我一声惨呼,抓住铺盖,一下钻了进去,死死的蒙住身子,连声祈求:“金……金子,你知道你死得不明不白,可冤有头债有主,不关我的事啊,我们三年交情,你……你可别缠着我,可别吓我啊,我给你烧纸,给你烧很多很多的纸。”
“兄弟,我死得好惨啊……”
耳畔传来清晰的声音,我在被窝中一睁眼,眼前又是刘金那张可怕的脸,几乎要贴在我脸上了,他……他竟然跑到被窝里来了。
“啊!”
我再次一声惨呼,翻开铺盖,猛然一下跳下床,没命似的向门口冲,可扭了半天,门竟然打不开了。
这急得哥们都快哭了,连连蹿了几下门,可这该死的门就是打不开,突然,感觉后颈传来一阵凉意。
哥们全身一僵,双眼猛然一瞪,全身血液似乎在这一刻都凝固,停止了流动,不用回头,我也知道刘金就在哥们身后。
“金哥,我的祖宗哎,我可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啊,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要吓我啊,我胆子小啊!”
我可不敢回头,蒙头就蹲在地上,带着哭腔央求着,这简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阳子,你别躲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