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心脏微微一颤。
“我是……我是怎么受的伤?”我捂着胸口的伤,低下头自言自语。
这时候,那个拾荒老人,慢慢站起身,走到我跟前,他身上散发着一股酸臭的汗味,和刺鼻的烈酒味。我警觉地把屁股往一边挪了挪,那个老人见我有点慌张,咧着嘴又笑了起来,嘴巴里所剩无几的几颗牙齿早已经被烟叶熏的发黄。
“小伙子啊,你得罪了什么人了啊,他们下这么重的手,还好子弹从你身体里穿过去了,没有伤到什么内脏。要不然啊,呵呵……”
“是你救了我?”我轻声问了一声。
“也谈不上救,就是随手帮帮忙。”说着老人指了指头顶上的那个桥,接着说:“前天晚上,我听到桥上又一声枪响,紧接着就看到你就从桥上摔下来了。”
我又看了看身上的纱布,“我身上的伤,是你帮我包扎的?”
老人突然得意起来,说道:“怎么样,包扎的还可以吧。那么多年不干这一行了,手都有点生疏了。”
我顿时心里一阵惊愕,“你以前是干什么的?为什么现在落魄到这个样子?”
老人脸色一暗,反问道:“你以前是干什么的?不也落魄到被人枪杀差点丧命的地步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