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拍拍她旁边沙发上的座位说:“来,坐这里。”
我光着膀子,走到她的跟前,坐了下来,把后背面向她。她把我身上的纱布拆开,唏嘘了一声说:“喔啊,你忍着痛啊,我先给你消消毒。”
说着她拿起一只镊子夹着卫生棉粘了一点医用酒精开始在我后背的伤口上轻轻涂抹。一瞬间,凉烈刺鼻的酒精味瞬间溢满整个客厅,背后传来一阵阵凉意,还有隐隐地痛,我咬着牙,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李静又把伤口上还混合着血水黏在皮肤上的线一点点剪断,把线头取出,然后说:“我家里没有麻醉的药物,昨晚你昏迷着,勉强给你缝合了一下。现在,我把崩断的线都拆掉了,再给你缝合一下,肯定会很痛的。要不要去医院”
我摇摇头,“不用麻药了,就这样缝吧。”
当李静拿着针穿透我的皮肤的时候,我开始后悔刚刚逞强说不用麻药的话了。
每一针下去,可以感受到金属针头和皮肤摩擦的声音,阵阵的剧痛让我眼眶里满含着泪水。最让人无助的就是,自己还不清楚到底还有多少针才能把伤口完全缝合完毕。
她每一针下去,我的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甚至会轻声呻吟一下。
李静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