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是忍不住想要问,话也只说了一半。
李静便打断说:“我们以前是大学同学,毕业后,我家里出了一些变故,他时常过来帮助我,不知道你清不清楚,女孩子尤其最无助的时候,最容易被感动。后来关系确定之后,谁知道他是一个两面三刀的男人。吸毒赌博,几乎所有的恶习他都占了。分开之后,可是他还是死粘着我不放。”
“那,你的家人呢”
“家人”李静缓了一口气,叹了一声说:“我爷爷说凤凰城二院的医生,两年前因为一场医疗事故被停职,之后,他一蹶不振,离家出走,至今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是死是活。我妈妈在我出生的时候,难产去世了,爸爸在爷爷离家出走后,也整日消沉,有一天晚上喝醉酒了的他,在街上出了车祸,现在就剩我一个人了。”
李静说着苦笑了一声。接着帮我缝合背上的伤口。
我觉得这个时候,我应该安慰李静两句,可是对于目前的我来说,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得佯装着看电视,不停的拿着遥控器换着台。
突然电视机中一个新闻报道,引起了我的注意。正在专心帮我缝合伤口的李静也觉察到了我把电视画面定格了一个电视台上,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电视机。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