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哈哈一笑。
“扈大哥,你先说。”
“罗云老弟,还是你先。”
“你先。”
“你先。”
两人推让几次,还是让扈有才先说。
扈有才小心说道:“关于钟修文是事情,大哥认为,我们不必与他追究了。”
“什么?”罗云大惊,离座而起:“扈大哥,你这是什么话。你的意思是我们与他和解。你有没有搞错,钟修文可是杀了你的亲儿子。”
扈有才把酒杯给桌子上一摔,叹气道:“我也不甘心啊。可这个钟修文,不知怎么搭上了刘局,还和研究所扯上关系。上面命我不再找他的麻烦。同时让我说服你,你只要愿意放下仇恨,与那小子和解,给你一张****令,免除你的通缉。”
罗云眨巴着眼睛,大笑道:“这你就怂了。死得是你儿子,亲儿子唉。”
扈有才灌一口酒,喝道:“那又怎么样,人总要往前看。若我执意和上头对着干,我的前途完了。我的前途啊。老弟,你听我一句劝。咱先不与他计较,以后再说。这笔账迟早要收,只是缓一缓,缓一缓行吗。”
罗云昂首冷笑:“我孑然一身,可没你那么多顾虑。你能容得下他,我却不能。既然你畏首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