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开口就骂。
村长自知失言,老脸一红退一边抽烟去了。
“娃,这尸体非你能背不可。而且我和你爹娘都商量过了,他们也同意了。郭爽死前想的人应该是你,也只有你能化解她枉死的怨气,平安出井。”老端公深深吸了一口旱烟对我说。
我茫然的听着他们议论纷纷,毫无反应,直到老端公弹了一滴清水才让我恢复神智。
“好。”我只说了这一个字。
纵有千言万语的伤痛,斯人已逝我说给谁听?
“做这事之前,你先把戒指取下来,如果能取,这事就百分之百的成功,如果不能,我就算使出看家本事也要保你下井背尸。”
郭爽的那条左臂就在一个冰槽子里放着,洁白如玉,断裂处伤口泛白,无名指上的戒指还没来得及取下来,也无人敢取。
我轻轻握住郭爽的左手,触觉冰冷,昨日的温暖竟成永别。
没怎么费劲,我轻轻就褪下了戒指,然后本能的就套在了自己的左手尾指上。
“你怎么把戒指带上了?”老端公脸色大变。
“怎么了,胡伯。娃不能戴吗?”我娘赶紧问。
“唉,如果那女娃生魂未散,这定情之物当是她的短暂寄身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