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家产,于是呢就雇佣一批当地的农民以及一些洋人来盖一栋宅子,当时啊那富户说,只要一完工,每人至少三十块袁大头啊,因此当时去的人都快把人家门槛踏平了,挤破了头的往里钻。”
“嗯,”我点点头,“也就是说这位富户本性并不坏。”我分析道。
村长也点了点头:“谁说不是啊,那富户在我们这也算得上是一位乐善好施的人了,但他的那几个姨太太,唉,和他就差了远喽。”
“此话怎讲?”我问道。
村长又斟满一杯酒一饮而下:“他的那几个姨太太真是败家,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不务正业,一点贤妻良母的样子都没有,村里不少老人都劝他休了她们,另外在找个会顾家的女子,但是富户念及旧情,再加之心肠软,好说话,也就没同意,就是因为这事,到现在整整过去了六十七年年,没一个人再敢靠近那宅子半步了。”
村长面色微红,眼里全都是惋惜的神情,他呷了一点酒接着说道:“也就是半年的光景,宅子盖好了,他们一大家子也就都搬了进去,可是他那几个姨太太却想赖账,不愿意给那些村民银元,再加上富户原本就有些懦弱,所以这件事情就拖了好几天,那时候咱这的村民可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寻思一时半会没工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