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可能怕老李头了,没叫一句,让老李头抱上了棺材,身子压在了棺材上。他显得有些费力,而那咚咚的案板声还在从棺材内响起。
我不敢看,因为老李头拿着刀子直接划破了狗的喉咙,那狗瞬间就没了响应,而老李头按压着狗的喉咙,让那些血顺着棺材上的钉子孔流着。
这个过程安静了好许,我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老李头那边,他浑身是汗,而手中挤着狗血,那棺材原本是色的,可是此刻被染红了。
老李头像是经历过一场劫难似的,长呼了一口气,瘫软的坐在了地上。
老李头举起手指着我,让我接盆水将棺材擦干净。当我回来之后,看着老李头正在钉着之前飞出来的钉子。弄完一切,他走到一旁点燃了烟杆,似乎在思考啥。
我瞥了他一眼,拿着布擦拭着棺材。
在我擦拭的过程,时不时的就听到老李头嚼着烟嘴的声音,我看过去,他不知道东张西望什么。
差不多了,我擦着汗。感觉都快给棺材擦掉一层皮了,我找着老李头,却发现他朝老村长的那家屋子走去。
我跟了过去,看见老李头在黢黢的房间里面转来转去的。唯一的光亮恐怕就是他口里的烟光了。老村长的屋子里面放了好几个箱子,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