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个身形瘦小,却又精神健硕的老者闻声从屋里走出,老者身高在一米六几左右,宽脑门尖下巴,蒜头鼻子,两片薄嘴唇,留着三寸来长的山羊胡,一双小圆眼闪闪发光,一袭土灰色粗布大褂,脚蹬千层底一双草灰布鞋,浑身上下一尘不染,看上去就那么精神干练。
“你看看,虎爷,怎么又拿这么多东西,我们老两口怎么吃的了这么多......”
“金老,你跟我还客气什么,还有,别虎爷虎爷的,大川可承受不起您老这么称呼,这都是兄弟们捧我,您要也这样叫我,可不折杀大川了吗?”张大川一边说着,一边大踏步的走到金老家窗前,把猎物放到了窗跟前。
“金老,咱先别客套了,我这次来,有急事找你帮忙,快跟我来。”
“怎么?这次又是谁伤着了?”
“这次不是我们自己人受伤,是我从山里带了一个人,伤得很重,您老赶紧去看看。”
“好好好,你别急,我拿上东西,马上就跟你走。”说着,赶紧回屋,拿上药箱,跟着张大川匆匆忙忙的奔家走去。路上把进山的经历对金老叙说起来。
原来,这次张大川一行经过精心准备,进山打猎,路上还算顺利,进山以后,运气颇佳,打到不少猎物,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