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点点头,问他有什么打算,他只是说他有事情需要去办。
车子开动,我回头看着变得越来越小的他,心里挺不好受的。而我戴着戒指的手,突然一阵火辣辣的疼,等我认真查看时,却又正常得很。
回到A市后,我第一件事情就是直奔乡下的外婆家。可远远的就看到外婆家门前围了很多人,吵吵嚷嚷的。
外婆常年游走在阴阳两界,虽然平时受人敬仰,但只要在走阴时出了差错,那受尽千夫所指不过是分分钟的事。看到那么多人围在门口,我第一个念头就是外婆遇到麻烦了。
我拨开人群冲进屋,大声叫着外婆,堂屋里没有人,有人告诉我外婆在阴堂。我一推开阴屋的门就看到她正在给鬼头上香。外婆听到我的声音并没回头,而是很严肃的把燃烧的香插进香炉里。
可燃得正旺的香一插进香炉就迅速熄灭了。
外婆又点燃三柱清香,可在插进香炉后又灭了。如此反复了十多次,那香一直燃不起来。给鬼头供香看似很简单,实则很耗费精力,外婆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豆大的汗珠,而她的手也不受控的颤抖起来。
外婆的阴堂供有千位兵,但能上供桌、立有牌位的只有一位鬼头和两位护法,外婆在走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