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松道长眼冒精光,一闪而逝,笑着点了头,便几步来到陈奇漠跟前,热情道:“居士,好久不见,今个怎么有空到我这长春观了。”
“道长,这是我师父,我护送他前往东方取经,刚好路过此山,特来唠叨一番。”陈奇漠笑着说道。
青松道长惊讶,道空居士怎地有了个凡人师父,不过又想到居士行事总是让人摸不着头脑,想来也是有什么深意吧。
他回过头,态度热情了许多,对东昊道:“东昊小友,你是僧还是道或者是儒你这一身打扮很奇特啊。”
东昊寸发,身穿玄黄色道袍,却是有些另类了。
东昊笑道:“道友称呼我东昊即可,我非僧非道,亦非儒,只是一个取经人罢了。”
陈奇漠眼皮一抬,这个便宜师父,嘴皮子上真是好本事。
“取经,磨难万千,说来也是一种修行。东昊师傅,请。”青松老道滚滚红尘,翻腾了数百年,已看出了东昊的不凡。
独角马跟在三人身后,不紧慢不慢,向着山上走去。
东昊肉身凡胎,虽然修行过健体之法,但爬上山顶的时候,也累的气喘吁吁。
青松老道不嫌麻烦,亲自下厨,张罗了四五个素菜,和大盆米饭,招待东昊。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