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擎黑袍黑眸涌动着思绪。
“顾擎？”我抖了三抖，这不是我第一次觉察出顾擎不同于一般的鬼，不仅仅是他没出现在招魂阵里，而是他摸在我腰间的手，虽然冰冷，却那么真实。
我猛地推开他，倒退几步，忌惮的看着他：“你是人是鬼？”
顾擎不悦，听我问完莫名的疑惑：“你觉得呢？”
我呼吸不均匀，在屋子里踱步，最后坐在沙发上，抬头看他：“顾擎，我们谈谈吧。”
顾擎出乎我意料的没有拒绝，正襟危坐在我对面，不动自威的气势，冷峻的脸，深邃的黑眸，如果他当真是人，我定会万劫不复！
我攥紧拳头，将白色信封摆在他面前：“自从灵车出现，只有我看得见，那天我救了李冉，然后梦里开始和你那样……到底怎么回事。”
顾擎嘴角微微起伏，平静的说不知道。
我略感失望，他一定是在撒谎，上次吐血消失说的那些话，明显是知道我要走上渡鬼这条路的，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顾擎脸色平静，眼睛直视着我，从挺拔的鼻梁一侧迸发出孤寂，他一字一句：“你不信我？”
我心里一痛，摇了摇头，说我愿意相信她，但乔月是我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