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的时候,警局突然来了电话,我快速接起来,竟是个好消息,乔月获救了,她想让我去接她。
我惊呆了,不知道是哭是笑,胡乱和张胖子打了个招呼就冲出了高氏。
到了警局的时候,乔月双手抱着一杯热水,坐在楼道座椅上,双脚无意识的上翘,看起来很忐忑。
我从门口直接冲进去,一把抱住她的头,心怦怦跳个不听,一股后怕:“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乔月也是大哭出声,半晌才缓过来,我拍了拍她,坐在椅子上,乔月擦着眼泪,对视上我扑哧笑了出来。
我笑骂她没心没肺,她却弯着泪盈盈的月眼:“我从小没爸爸管,没妈妈疼,还能大难不死,以后一定有大福气,为什么不笑?”
我听着心里疼,笑说都过去了,又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想到乔月却表现的很迷茫,她说只记得被人掳走,直到昨天晚上才回复意识,身上除了冷和全身没力气,倒是没受伤。
只是说到身体异常,她显然有些后怕:“和电视不都说阳气被吸走的感觉吗?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我心里咯噔一下,越发确定这事儿不是简单的绑架,想着,让她在这等我,自己进去找了正在审讯嫌疑人的闻警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