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切的亲人,此刻的白祈全无求生之意,就看看对方想玩什么把戏好了,玩得好就陪他乐乐,不好就掰,反正不过是一刀的事,他不合作对方还能怎样?
‘您玩过斗蛐蛐吗?’
“哈?”再度躺倒在柔软的床上,白祈若有所思。
‘把蛐蛐放在狭小的空间里,用细小的竹签挑逗它、操纵它,看着蛐蛐如何挣扎求生,以获得乐趣,这就是斗蛐蛐。’
所以说,自己现在是用来取悦于神的蛐蛐啰?白祈眯了眯眼睛,却是一语不发。他就这样静静地躺着,不再思考任何问题,就像受了伤的野兽一样,只愿意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静静地****伤口。
‘神使冕下?’
“......”
‘神使冕下?!’
“......”
‘神使冕下?!!!’
就在白祈想继续无视这个所谓的神之奴仆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幅画面。
那是一片漆黑的空间,一个被白布包裹的人紧闭双眼,静静悬浮在虚空,原本洁白的布单上有一滩鲜血般的殷红,显得分外刺眼。
这人,不是之前还被白祈抱在怀中的白可馨,还会是谁呢?
“你在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