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土高坡上挑不老丹。”
“谁写的歌?”欧阳眯起的眼中充满了怀疑与危险的光芒。
“河马诗人!”库伦指指泷江河,道:“比蒙水族,游居泷江河沿岸,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到红土高坡一样。”
“这倒是真的,河马人以比蒙的吟游诗人自居,最喜欢写诗歌了。”比蒙的水族代表发言道。
“这儿真的有金扁担?”欧阳又问道。
“大人,这似乎不是重点吧?”
“我当然知道。”欧阳又摆出独立寒风的姿态,朝前一指道:“全体都有!跳进泷江河!我们往西游!”
用两条腿赶路,赶向不知在那里的目的地,似乎是最累人的。
再次成为领路者的库伦不得不随时寻找话题,以驱除赶之不尽的睡意。
“这儿怎么这么多青蛙?!”库伦已经是第十一次抱怨了,那呱呱的蛙鸣,吵得他耳朵嗡嗡作响,连带视力都下降了,还怎么找路?
冬眠期的比尔啊!
众人沿河而走,渐渐的,泥土里的草也丰茂起来了。那条泛着白光的支流又出现在眼前,河水在峭壁出突然断折成为瀑布,哗哗地重新融入泷江河中。
大概这个缘故,草丛里不时蹦出一只只青蛙,青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