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的,外面的墙皮都是发黑的红砖墙,有些年月了,小区入口连个门岗都没有,只有一个小报亭,早就关门了,保亭卷帘门上贴的全是莆田系看性病的广告。
保亭周围一堆黑色,白色的垃圾袋堆在旁边,那股味儿,顺着小南风铺面吹过来,熏死个人。
卫生状况堪忧啊,就这样儿,济南还是卫生城呐?
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嗨,别乱看了,跟我走。”他说道,下意识朝我一摆手。
我掩着鼻子,一路小跑着,尾随着他进了小区。
紧跟着他来到二单元门口,都马上要上楼了,他忽然身子一顿,把我拦下了,原地发了一会儿呆,匆忙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来点上了,抽了一口烟,望着发亮的烟头,他将香烟递给我,并对我说:“你先在这里等我,如果我在这根香烟熄灭之前还没下来找你,你就拿着这一枚符上去找我。记住,一定要在这根香烟熄灭之前!”
他语气变的很严重,搞的我云里雾里的,有点懵圈,我只能点头应到。
接过他手中的香烟,还有一个叠成三角形的符箓,我只能点点头,刚想开口问他一句什么呢,只看着他跟屁股着火一样,火急火燎的窜上了楼,我也只好作罢。辨别着脚步声,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