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扎地缝里去。
我的一世英名
过生日的蜡烛就是小细杆,小蜡烛燃烧的说快也快,说慢也慢,短短七八多分钟,我们周围就围了一圈的人,典型的看热闹不嫌事大。见蜡烛烧干净了,融掉的蜡液在碗底凝固成了一小块,门三他也松开了抓着我锁骨的手,将碗拿了起来。
我揉了揉肩膀,站起身来赶紧拍了拍裤腿儿上的泥,问他:“三哥,刚才这是什么意思”
门三他貌似觉得太烦,白眼一瞪我,将碗塞进了我怀中,示意让我把纸钱抓紧烧掉。
我只好照办,小心翼翼的把碗放在地上,接过火机来,开始蹲在那里点纸钱,纸钱不多,烧的不是很旺,这些纸钱好像受潮了一样,总是奄奄一息的,点不着,倒是浓烟冒出不少,呛得我一直不停的咳嗽。
看着纸钱一张张烧干净,火的温度把碗也熏的很热,先前碗底儿的蜡液也一点点的融化了。
看到这里,门三这才将我搀扶起来,抽出两张湿巾递给我,让我擦拭一下双手。然后他拧开了那瓶一直没有开封的二锅头,往自己嘴里猛灌了几口,还在嘴里“咕嘟咕嘟”的漱了漱口,趁我不注意,用力“噗”的一声,直接喷了我满脸。
距离如此之近,几乎就是面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