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真不好意思,还劳烦您从外地赶过来,这边难免有所招待不周,请多担待。”
将我们引到二楼最西头的一间标间跟前,大堂经理对着门三说:“就是这间房了,劳烦您进去看看”
门三点点头,推门进去了,我也想跟着进去,却被大堂经理拦下了,他冲我摆了个噤声的手势,宾馆房间本来就不大,要是都进去,就显得有点拥挤了,我只好一同站在门口,看看门三他在干什么。
门三进屋后,先是拉了拉窗帘,四处看了看屋子,然后从随身的挎包中摸出了一块红布,将红布撩开之后,里面是一块罗盘,他一直低着头看罗盘,不时的在屋内走动,有的时候还站在了床上,就这样站在屋内,连续换了好几个方位,每确定一个地方,就用信号笔在地面上画上一个叉叉。
弄了十多分钟,一共画出了四个叉叉,随后小心翼翼的用红布再一次把罗盘包好,重新放回了挎包。
然后,他又从裤兜里摸出了一把硬币,不对,不是硬币,看样子是铜钱,有新有旧,他煞有介事的在手心里挑选了一番,嘴里还边言语,乾隆的,雍正,不行,不能用这两个
难道这也和红酒一样,得看年份
我稍微走神儿的功夫,他就已经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