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门三将整件屋子的电闸落了,屋子立刻变得灯瞎火的。
他简单脱掉了外套,将其系在腰上,挽起衣袖随便在墙上扣下了几块玻璃板,将夹在玻璃板中间的符纸揭了下来,也不多,四五张,然后又用厨房做菜的小铝盆在水管上接了一些凉水,放在了地上,这才着手点符纸。
这符貌似挺好烧,表面跟摸了油一样,碰见明火立马就着,“呼”的一下,符纸上就窜出一条火舌来,差点就燎到门三的手,就在窜起火苗那一瞬间,门三捏着符的手一松,一团火光飘落了几下,掉进了地面上的铝盆中。
奇怪就奇怪在这里了。
铝盆中明明是水,可符纸落进去之后,反而没有熄灭,倒是这水就像跟酒精一样,腾起了一片青色的火苗,成了一个大酒精灯,将整间屋子映的发青,符快速的融化,但火苗没有熄灭,铝盆中的水也逐渐由透明,变得浑浊,直至发。
偎着火盆儿,门三警觉的环绕四周,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并没有啥动静儿,于是他逐渐缓慢的蹲下身子来,伸手从背后的挎包里摸出了罗盘,用眼睛的余光去观察中间的指针,指针倒是没动,门三又摸起一张符,想也没想的就扔进了火盆内,火光陡然亮了一下,就跟相机的闪光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