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三的手机四处乱照,屋内哪有什么水缸,纸扎人,我人仍旧在客厅里,空空如也,那间被石灰封死的卧室也被打开了,卧室内除了摆了一张床,床上躺着一具死尸,尸身上盖着白布,看床头摆放的相片,是刚死的老徐头,就没有其他的了。
门三见我有点懵逼,不以为然,菜鸟嘛,第一次撞邪都这鸟样,也就没在意,弯腰替我从旁边塑料袋里拿出了一瓶农夫山泉出来,取了一口碗,倒了满满一碗水,随后又从钱包里捏出一张白色的纸钱,用火机点燃了,这张纸钱烧完之后的灰烬,被他扔进了水中,用手指搅拌了两下,递给了我。
“喝了它。”
我又不眼瞎,神经病吗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