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接吧,说不定还可以有一些意外的突破。"Anchor的案子已经停滞几天了。
"那你去跟头儿讲一声吧。"
"……还是妳去吧。"丹尼尔想起适才布鲁斯队长的态度,心有芥蒂。
奥加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过没有拒绝,起身往布鲁斯队长的办公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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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在凤凰酒店──
"呲啦──啪!"铜鞭在霓虹灯下闪着光,划破弥漫在空气中的銀糜,落在被箍在墙上的男人的裸背上。只见墙上有两条粗大的木条钉成形,顶端与底端均有铁环,男人的四肢便被固定在四个铁环中,面朝里、背朝外,背上满是鞭笞的红痕与鲜血,然而男人的面孔却是诡谲地满足与欣喜──不,已经不止如此了。
他已经完全陷入疯狂了。
正在鞭打他的,是个打扮妖冶的女人,身穿紧身的皮洋装,肩上披着一件皮草,嘴唇与指甲涂成鲜红色,看上去娇艳欲滴。
房间的另一端,另一个男人被两条皮带束缚在木床上,一个戴着兔耳的、几乎一丝不挂的妙龄女郎手上拿着一柄蜡烛,精确地控制着每一滴蜡油滴在男人身上的间隔。每当滚烫的蜡油落下,男人的身躯总不由自主地抽搐一下,伴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