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桀道:“那人曾叮嘱我,不可向外人透露身份。”
朱子柳心中疑虑更甚:“我也算外人吗?”
王桀点头道:“除一灯大师之外的人,都是外人。”
朱子柳道:“你什么都说的不清不楚,我如何能领阁下去见家师?”
王桀道:“孔夫子有云: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在下千里迢迢特来拜会一灯大师,可是先生连主人的面都不让我见,就让我回去,这恐非待客之道吧?难道一灯门下都是些像先生这样不识礼数的人?”
朱子柳道:“若来的是朋友,我自然倒履相迎。可若来的是恶客,那我只有将其拒之门外了。”
“你怎知我是朋友,还是恶客?”
“若是朋友,怎么不将一切都说清楚?”
“即便是夫妻、父子也有不方便见告的事情,更何况是朋友?”
“你不像是朋友。”
“这不过是你的臆断,如何能做得了准?”
朱子柳想了想,说道:“咱们现在谁也说服不了谁。这样吧,我出三道题目考考你,若是考得出,那就引你去见我师父。倘有一道不中,只好请阁下从原路回去了。”
王桀道:“如此再好不过,请出题。”
朱子